这是在花园里。群花都还做她们的清梦。那微雨偷偷洗去她们的尘垢,她们的甜软的光泽便自焕发了。在那被洗去的浮艳下,我能看到她们在有日光时所深藏着的恬静的红,冷落的紫,和苦笑的白与绿。以前锦绣般在我眼前的,现有都带了黯淡的颜色。--是愁着芳春的销歇么?是感着芳春的困倦么?
大约也因那蒙蒙的雨,园里没了��郁的香气。涓涓的东风只吹来一缕缕饿了似的花香;夹带着些潮湿的草丛的气息和泥土的滋味。园外田亩和沼泽里,又时时送过些新插的秧,少壮的麦,和成荫的柳树的清新的蒸气。这些虽非甜美,却能强烈地刺激我的鼻观,使我有愉快的倦怠之感。
看啊,那都是歌中所有的:我用耳,也用眼,鼻,舌,身,听着;也用心唱着。我终于被一种健康的麻痹袭取了。于是为歌所有。此后只由歌独自唱着,听着;世界上便只有歌声了。
感人的朗诵诗 篇26
掀开梦的一角,仿佛看见
上帝派来的使者,游走在岁月深处
一片简洁得来不及梳妆的叶子,轻轻走来
来不及惊诧,来不及欣喜,似水流年
记忆的长河,映出时光的倒影
蜂蝶簇拥着惊喜,走近春天的领地
走在季节的边缘
回头看,一串脚印深深浅浅
写满春的期盼,夏的火热
秋的果实,冬的笑颜
触摸季节的温度,黑夜中偶然相遇的灵魂
谁能把心底的软弱尽情伸展
不说时光虚拟,不说蜂蝶摇曳的羽翼
只说岁月的脚步踏碎季节的门槛
谁又能把季节的外衣,一层层剥开
让赤裸的爱,凝固成一座心垒
再用月光串起祝福的风铃,挂在檐边
为爱祈祷
感人的朗诵诗 篇27
前几天在《最后的时光》中写到了我的外婆,这是唯一一次向先生聊起文章的时候他表现出了兴趣,并且要我分享了链接。看过后,他极力要求我也写写他的外婆,难得见他觉得写作有用,于是,在他和婆婆的回忆里,我整理出了接下来的文字。
嫁给外公的时候,外婆离异,我不知道那个年代的农村女人是何种勇气或者毅力让她敢于提出离婚?外公丧偶,有儿女各两名,老大快成家了。外婆带了一个儿子过来,当时才几岁,后来随外公改姓了黄,就是我现在的三舅舅。外婆和外公共生育三女一子,母亲是老二,幺舅舅出生才几天,三舅妈也生了。
彼时三舅已经自立门户,就在外婆房后,当我小的时候,从三舅家的院子边上只一纵身,便能稳稳地落在外婆家的厨房门边。听说三舅妈快生了,毕竟是第一胎,外婆赶紧从床上起来,把前天外公给自己装的那袋柴灰送去了三舅门边。担心自己也刚生完,恰逢月子,怕冲撞媳妇儿,没敢进去,只是站在门边等,听到孩子的哭声后才松了口气,“孙子”。听到三舅出来报了信,外婆又从厨房折回了自己卧室。小儿子尿了,老粗布缝制的装满柴灰的袋子已经浸湿,外婆将袋子拿起来,在手上反复揉搓着,到那些灰均匀了些,垫在了自己身下。
外婆总是悄悄拿些米面,等天黑了才叫母亲送给三舅。每次母亲都抱怨外婆不煮给自己吃,然后等外婆没看见,偷偷的拿几根生面条放在嘴里,如嚼豆子般,自己还能听见嘣嘣作想。
外公瘫痪的时候幺舅舅才几岁,每天外婆下地干活,母亲和小姨负责抬水做饭,还要帮外公擦洗身子。一直到母亲怀着我的先生,外公才离开这个了世界,彼时,离他躺倒在床已经十年有多了。母亲说外公长了很多褥疮,还能看见蛆虫在他的臀部来回爬动,她经常和小姨坐在床上,从那些腐烂的肉里一条一条的找出来,用镊子夹着棉花,蘸干净。而外公,丝毫感觉不到疼。
母亲嫁得最近,离外婆家不到五十米,照风俗,外婆一直跟着最小的儿子。南下的热潮刚涌起幺舅舅就出了门,将他的儿子托付给了大姨,只剩下外婆一个人居住。这一住,就是十年。
幺舅妈是大姨父的亲妹妹,前几年,幺舅舅把房买在了舅妈娘家的城市,紧接着,小表弟就结婚了。
或许没有任何家庭是风平浪静的,他们家矛盾的爆发是从外婆感觉力不从心开始。她日渐觉得生活吃力,煮饭看不清楚了,白被单也不知道洗没洗干净,连那超大号字体的老人机,自己也看不见拨号。幺舅舅觉得自己已经赡养外婆那么对年了,而三舅舅也是外婆的亲生儿子,理应该他接去;而三舅妈则用她那能唱戏的嗓子、在院子里咒骂了几天。“凭什么该我养啊?我当初如何困难,她帮我带过一天孩子吗?帮老幺把孩子带大了,现在不能做事就该我们管了?能干活的时候为什么不帮我们干啊?”外婆就在家听着,等母亲打电话的时候就哭:“你帮我买些老鼠药回来吧,我不想听谁这样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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