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父亲还是没打下来。而这时让我惊奇的是父亲蹲在地上拼命地在拔一根草。拔草做啥?我呆呆的看着父亲!:父亲站起身命令我。我很听话,毕恭毕敬的站着。随着一阵风吹过颈部,父亲说:“惩罚结束。原来父亲用那根草在我脸上打了一下。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痒。晚上,父亲来到我床头边,问:“丫头,疼吗?”我大哭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父亲。“小孩不能喝生水,要得病的。”父亲微笑地对我说。“今天我买了棉花糖吃,爹不是说缸里的水和棉花糖一个味吗?”我伤心的说“爹骗你的。”父亲愣愣的看着我。父亲走的那年,我正读大学。有一天,我接到加急电报,告知父亲病危的消息,我连夜乘火车赶回老家。父亲一直等着我,在病床上他老泪纵横的捏紧的我的手。
可父亲的手冰凉“爹……这辈子……只打过你……一次。”父亲喘着气说。“您……一次……也没打过我。”我感动得泣不成声。母亲在一边默默的流泪。“爹,还记得这个吗?我把他带回来了。”我从书包里取出一个小布包,一层一层的打开。“一根草吗”周围的人惊讶万分。我把那根草青青的放到里父亲的手心上,然后我把自己的手放上去,再把父亲的五指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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